《虚拟》（ABO）——13.我看见了另一个我(5)

“我啊，我就是你的爱情宝典！”
“......你？可信吗？”
“拜托，你以为我是十辰于那个母胎solo吗，我谈过恋爱的好吧，而且，我是个写手，我看过那么多的偶像剧，写过那么多的情情爱爱。开玩笑，就这，我分分钟帮你把男一号男二号男N号通通拿下，让你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杰克苏！不！绒绒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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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下手了吗，你的小未婚夫。”
“.....”
“我看你好像已经开始用爱情计了。”
喝过一口酒放下，立风直白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开场白。华少的手握着酒杯，顿了片刻才开口。
“反正只是取他血液，又不是性命。我犯不着愧疚。”
“未必。你知道当初实验为什么失败，又为什么死了那么多人么。”
立风垂着眼，在没开大灯的微暗里缓缓说道，也像暗示了另一种说法，让华少顿悟了华老头失踪的可能因素。
“有人说老头是疯了，想拿亲生儿子献祭实验。也有人说老头拿自己当实验体，结果出现了副作用，躲了起来。”
立风的手指盘旋在冰冷的杯边，眸里倒映着酒光琉璃，一字一句的语气明明温柔，却像压着巨大的狡邪。华少仍然一语不发，脑海里闪过少年曾经在自己视野里注射过药剂，似乎刚才的两种说法，都各有理。

“也许是吧。”
不然像香橙变成柠檬这样细微的改变，不留意还真不容易发现。
他嘴角轻扬，知道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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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里交错的视野混乱，耳边重叠的话语声像打乱的雨点，砸在地上，砸在胸口。实验室里的大型监控器一览无遗，男人站在少年的身旁，目睹着画面里每一个被凌虐的Omega弱势群体。
绒颤抖着手指，逐渐握深，眼神里充满的恐惧几乎快要填满整个瞳孔。男人的神情淡定，像是习惯了这弱肉强食的食物链。画面还未切断，便对着少年开口。
“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当下的社会。”
“.....”
“你父亲我，不是什么伟人，也不是什么英雄。每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阿.....。”
少年发颤在原地，没察觉掌心被指尖掐出了印。声音微弱，目光还停留在镜头里每一个绝望眼神的Omega，刻骨铭心。
“...不是每个Alpha都这样的。”
少年脑海里仿佛出现了某个身影，转瞬即逝，飘散在此刻本就不专注的意识里。男人点点头，安抚的手搭在绒的肩膀，叹了口气。
“好孩子，但不是每个Omega都有还手的能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