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
故事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
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友人打来电话,问我在何处,此时我的正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雨水顺着徽派建筑的瓦爿滴落到石板上,顺着雨滴,我安静的一个人坐着,思绪若隐若现,一个人呆呆的坐着,电话那边传来声音,问我在做什么,我也想知道在做什么,整个上午都处在放空自己的状态下。
下午就突然不好了,体温莫名其妙的上升到了40度,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准备好的五彩线也没有自己给自己绑在手上,就躺在了医院,两天一夜,打了两个退烧针,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到了多少点滴,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次我没有害怕,艰难的爬起来,想去个卫生间,我想可能是点滴打多了的缘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也可能是发烧厉害的缘故,我居然晕倒在走廊上,血压只有可怜的60多。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体温开始有下降的迹象,我不知道身体出现了什么情况,好几年前,我这样过,现在又来,好是尬尴。
美好的端午节,我是看着手上针眼度过的。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由起点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彻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