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整合运动复兴之路(2)

“你果然在这里！”比预期来的早。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破了这里的寂静。是凯尔希，一个对我充斥着愤怒却仍守护着我的奇怪女人，而我对她的感情也是那么奇怪，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谢谢”
“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
“谢谢你同意将霜星列入阵亡名单”
“不必客气，于情于理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们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看收容器中的少女，气氛再次回到了寂静，仿佛连温度也有所降低。
“她已经走了”凯尔希打破了沉默
“不，她一直都在”
凯尔希叹了口气，似乎是认为我在无理取闹。
“那么博士找我有何事，连会面地点都要我自己思考，如果仅仅只是感谢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吧。”
终于要面对这一刻了吗？我转过头盯着她的双眼，从她的眼里似乎能看到我过去影子。
“你之前说过我随时都可以退出吧，我想知道如果我退出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什么意思”凯尔希双手交叉摆在胸前扭头看向我，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知道，她很生气，如果我没有失忆，现在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我施以惩戒来宣泄她无处发泄的怒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将双手放进大衣口袋里，说实话真的有点冷啊。
“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理由吗”
看来是理智战胜了怒火，那么我就让我再添点柴吧。
“罗德岛终究是一个制药公司，如今在你的领导下虽然在各大阵营势力之间斡旋，但风险还是很大，而你们的希望赋予了它太多的责任了，所以为了大家，为了阿米娅，为了你，我选择离开”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压抑……
“嘀嗒”水珠滑落掉在地上。
“你……”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那个从来不苟言笑，严肃苛刻的凯尔希居然哭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我只能这么说。
“哼，对不起？你觉得自己配吗？”泪水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滑落，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娇弱的少女诉说着自己心里的痛苦，我想要上前为她抹去泪水但被她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