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The fifth—Alcohol （senra）(8)

“不，我不站在任何人一边。”
“那就是中立？那可太无趣了，神使大人。”
无趣？
成濑这句话倒是让我有些生气。
真是不知道这个恶魔知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如果让天月知道了，估计会气炸吧。
“这句话要是让天月知道了，他会很生气吧。”
“不过他不会知道不是吗。”
“.......”
我转过身，看着成濑。
“你是真的醉了吗。”
“陈述句还可以被称为问题吗，senra君。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成濑站了起来。
他大概打算走了。
“等一下。”
我叫住了他。
“你不是要打烊了吗？”
“天月说，你在救soraru和mafu的时候说'只是会陷入无尽的轮回'，所以你已经早就想好了你会这么做。”
“谁知道呢。”
“那你又为什么肯定会陷入轮回呢。如果一开始......”

“我说过了，一开始不可以，那是真的。一次性涌入的'过去'会让大哥崩溃的。”
“哦，确实。既然不可以一次性，所以要慢慢回忆对吧。”
“是的。”
成濑君转过身背对着我，靠在吧台桌子边。
我看着他的背影，明确地感受到了什么。
成濑已经开始不是“成濑”了。
“我处于中立地位，没错，一个无趣的旁观者。”
我走近成濑，我们之间只隔着这个吧台。
吧台上方，酒柜上方的灯还没有关。就好像，我站在光明之中，而成濑融入了黑暗之中。
成濑没有说话。
“成濑，作为神使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能打破规则。”
最后几个字我说的很用力，像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一样。
“哈哈哈哈哈。”
成濑笑了。
“酒有有酒精和无酒精之分，那senra大人此时是什么样的酒呢。”
“无色无味的纯伏特加。”
“这还真是个有趣的回答，senra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