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mile【frisk视角×sans】(2)

“恼人的家伙。”刺鼻的香味恶心地粘在女人的发尖上，肩膀上，碰撞所带来的霉运气息令你反胃。
角落内昏昏沉沉的灯光掩住了罪恶的阴影，淫迷的气息在鼻尖停滞，低迷的骷髅抬起头，却没了微微牵扯的嘴角，雪白的骨节浸泡在反光的酒精混合物里，偶尔沾连一些饱含醉意的液体在口中——增加困意的兴奋剂使他暗沉的眼眶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你抬手尝试叫调酒师。
偏僻地的服务总是无法准时到达。看着圆圈内中央处左右摆动但就是不肯过来的服务员，你却轻轻咳嗽了一声。
“fr……frisk？”
如你所料，就算被酒精麻痹了部分意志，但他依然与其它人不一样。哦，看啊，他抓住了你的衣角，渴求而又抗拒地颤抖，本因抓住酒杯的手却垂落在腰间，发抖的声音依然沉稳，却显得有些恐慌。
“ba……bastard……”
可能他看见我了。

但那又如何呢？
“女士？您的……”
烈酒洒落在指间，仿佛已感受到落入口中的呛意。
纯白的骨架从僵硬变得柔和，甜美的酒精味在舌间缠绕，空洞的双眼渐渐在诱导下充斥了满溢而出的诉求，低沉的声音下压抑不住的沉沦……
他已然触手可得。
角落的阴影助长了贪婪之人的欲望， 向来冷静且遥远的人如今只哀求你的解药。
就算给了，你会反省吗？
攥紧的酒杯濒临碎裂，酒吧的角落却再也没有那个怪物。
你还记得他那脸上弧线的划痕，覆盖住应有的浅笑。
灵魂的深入没有带来任何新的事物，有的只是无尽的空洞。
你只发现一个黑洞。
渴求一切的黑洞打着虚无的掩饰接近猎物。
“……只是有趣而已。”征服疆域的王者一手揣紧异域的宝藏，一手举起剑向它国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