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辰似你 103(4)

手电光照亮张子明苍白的脸，也照得他染满鲜血的身体触目惊心
肖战用手摸摸他的颈动脉，摇头说：“死了”，他立即查看尸体上的痕迹，发现张子明胸口有两处枪伤，但无法判断是被谁枪杀的：“尸体还有余温，他才刚死”
他关了手电，又说：“先离开这个地方”
这一路，都没有发现季洋
庄延带着肖战折回，沿着方才的路继续往前走
季洋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到被害人藏匿的地点，说不定这样走下去，早晚会遇到他
水声越来越大，肖战问道：“这是澜江的水吗？”
“是”，庄延点点头：“这一带也属于边境”
肖战心头沉了沉
这么说，那些被拐的受害人，的确可能被藏在这座山里。若是被警方发现，他们可以顺着澜江，立刻出境

江水冲刷的地方，地势稍微平坦些。肖战遥望过去，竟发现黑暗里，有三两点火光
起初他以为是幻觉，但眨眼再看后，发现不是
火光来自江面，此处江面开阔，水流较缓，江边灌木，山岩掩映重叠
江上有一艘船，船体不大，船上守着两三个带枪的人
肖战和庄延停下来，躲在灌木中，远远地观望
“江边有个山洞”，庄延说：“被害人都被关在里面，有人把守着。等时机一到，他们就会躲开边防警察，带着被害人离开”
肖战蹙眉：“看来他们很熟悉边防警察的巡逻特点和关卡设置”
庄延面色微沉：“每当他们把被害人带到这里时，就会很快离开了”
“他们用船把人带走？”
“是”，庄延点头：“船只不大，一回能带十个人左右。是他们特意改良过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