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2)

“[渔夫]同志，久违了！”
“你好，[元佐]同志！”
两人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激动地握住 对方的手。
[国家安全第七局，情报处长办公室]
“喂喂，啊！我是啊！什么！那……您是什么态度呢？”
一大早卢卡就接到了弗拉基米尔局长的电话。就得到的消息让自己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波尔菲里，自己最得意最信赖的学生被捕了。而出卖他的同样也是自己的学生，马夏。
卢卡，这件事情你不要掺和了，交给我来处理。这是弗拉基米尔给自己的回复。 在挂断电话之后，卢卡的心中无比纠结无措。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老师！他们回来了，可唯独没有看到师姐，老师你……”
齐虞没有敲门，十万火急地闯了进来。因为他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但他并不相信。可是，当他看到归队的名单上并没有自己师姐的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可……” 
“出去！”
“是……报告！”
 齐虞退了出去，象征性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在得到了卢卡的允许之后，这才走了进来。
 “老师，我听说……”

 “是真的。” 
 “……”
 与沉默一起袭来的压抑氛围很快弥漫在这对师徒周围。
 “我要去救师姐！” 
 “给我回来！你怎么救？”
 “我还没想好！”
 “那就让我给你想想吧！你就绑上炸药走到人军情六处大门的门口，跟他们说放了我师姐，我替她去死，是吗？”
 “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听您的。”
 “再让我听见从你的嘴里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回去补觉去！”
 “是……”
看着齐虞带着低落的神情离开了之后，卢卡开始细想齐虞刚才说的话，有一条是正确的—绝对不能见死不救。自己的学生有很多，但是对于脾气秉性掌握地最清楚的就两个，一个是波尔菲里，另一个就是自己的小徒弟—齐虞。
虽然平日里齐虞总是最不让自己省心的，但他也正是因为他这些“不省心”有形无形之间帮助自己完成了很多事情。而如今他这么一闹，倒是让自己宣泄了压抑的情绪得以认真思考。呵，这小子啊！
“喂，局长办公室吗……”
 [国家安全七局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