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翼年华》第73期(3)

“好的！”几位工作人员立刻行动起来，在每个球台一边都架设了一排发球机。这机器看着可实在是让人开眼界，两根竖杆之间从上到下架了五根平行的横杆，每一根横杆上都设了一台可以横向移动的发球机的机头，五个机头后边各伸出一根管子到横杆下面的一个大长盆——看起来就像养殖场的食槽一样——盆子里装满了球，看样子是像吸尘器一样把底下的球吸上来，然后再从机头打出去。
“这是......集束发球机？”郭冲平日里看一些军事杂志，脑袋里很自然就蹦出了“集束”这个词。
“嗯，差不多就是那意思。”赵天弦已经占了一张台子，“这是我一个朋友设计的联合发球机组，五个机头本来就不在同一高度上，而且还能左右移动，再加上机头本身就自带一定程度的仰角和俯角，一旦开始运行，练习者就要面对来自全方位的高速轰炸，可以用这个来模拟侵略性极强的对手。今天你们都是头一次上手，我就先不给你们加旋转了，你们等下要做的就是把所有来球都给我打回去，就算来球再快再猛也要冲上去接，不许躲，不许退，尤其是——”他一指叶青岚，“——你！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
......
“啊！”
“哎呀！”
“唔！”
“这次又是谁被打着了？”赵天弦也在和其余七个人一样进行相同的训练，“我猜还是叶子和郭子吧？你们俩给我把拼劲都使出来！假如现在对面就是个活人，你早就被对手给平推了！”
“谁家活人会两秒钟打五个球啊——啊！”郭冲嘴上还不服气，说话的功夫又被击中了一下。
“把你那说废话的功夫用在回击上，你也不至于被打这么多。”赵天弦本人却是驾轻就熟，一边从容回击的同时居然还能眼观六路注意其余七人，“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进攻、进攻、还是进攻！对手凶狠地攻过来，你就得更加凶狠地攻回去！别怕对方的气势，也别怕被对方看出什么弱点来，你要是攻得厉害他就得忙于招架，哪里还有工夫看你弱点？再说了，顶尖的运动员是不应该有弱点的，要是有就说明你没练到家！都给我使劲打！打飞了也没关系，关键是要培养你那股拼劲！要是没了斗志体能和技术再好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