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垣》32nd:不堪往事6—一触即发(4)

白磷:干的漂亮！
原来，在计划中，白磷等人负责吸引敌方的大部队到指定位置，用烟雾拖慢速度，从女声宿舍突围出来的人，用食堂里的煤气罐一举歼灭大部队。
烟雾散去。
山长:救……救……我……
山长因为没有进入爆炸核心范围，捡回一条命，但是在冲击波和火焰的合力下，身上多处烧伤，被冲击波震飞后，摔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
白磷小队成员A:救你？王八蛋去死吧！
他举起灭火器，想要杂碎山长的头颅。
白磷:停，别杀他，他需要受到真正的审判。
成员B:那怎么办？
白磷:捆起来，关到小黑屋。
破晓时分，起义圆满胜利，一共抓到战俘18人。
季建业:累死了，爷要睡上24小时！
白磷:是啊，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季建业:同学们怎么办？
白磷:整顿好一切后是先各回各家，曝光这个集中营的丑行，以后就要和山长他们好好打场官司。
季建业:打官司？为什么？
白磷:啊？真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季建业:你真觉得，外面那些迂腐的官员会给出一个公正的裁决？

白磷:外面还是有好心人的。
季建业:不，我永远不会原谅那些把我送进来的人。
白磷:你想干嘛？
季建业:把他们杀了，然后所有人回家，那样，才解气。
白磷:我们不能活成他们的样子。
季建业:几个小时前，你我都杀过人，你手上的血不比我少。
白磷:当时我们没得选，现在，我们拥有选择的机会。
季建业（怒号）:他们把我送进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白磷: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们，我们就和他们是同样的人了！我们不能这么做！
季建业:去你的，你个懦夫！
这场争辩直到结束都没有结论，同时，在白磷心中埋下了一个念头。
此时，外面的世界，延续千年的人类文明正在进入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