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世录•起源】奥伦嘉德(2)
在苏纳玛拥有的从属天体中,离它较近的两颗、较远的三颗,以及奥伦嘉德,分别归入不同类别。靠近的一阶共享“太阳之子”苏纳牟瑞的名字;其体表的滚烫发端于一亿年间重粒子的轰击浪潮,现今又受阳炎烧灼、不存在冷却的机会。
远离的一阶拥有众多混杂的名号,其中“秘行者”的称呼运用最为广泛——屹立在横飞的陨石与奥伦嘉德之间、冰冷的臃肿躯体与称号给予的印象截然相反,它们拖着大小眷属或重岩的飘带缓步于太空,但身遭却风暴迭起。
包裹着小星系的球形区域、称为“天幕”昆布尔冈。此处倾倒了铸星余下的碎屑,受大星牵引伺机而动。出了天幕便不再由苏纳玛辖制。那广阔的外界还有无尽的流光和其他结构;须知,这远非宇宙的全部图景。
如前所述,当第一批大星开始出现死亡迹象时,生命业已诞生;现今,三神面前微渺的族类历经千百次轮回,已经实现了蜕变。苏纳玛孕育之时,就曾偶遇那些在星系中四处流浪的骇人巨兽;之于它们,蚕食新生的星体还不足以获得支撑短途旅程的能量。在六星塑形后还来过殖民者,但他们以及后继者均未驻足于此——因着早先的荒凉贫瘠,苏纳玛与它旁近的大片空间根本是人迹罕至的死域,对能够抵达的超级文明而言缺少开采价值。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新星的主宰太过凶悍:无数探索者命丧这位大能者的暴虐之下、余下幸存者寥寥终生陷入恐惧光明的痛苦里。随着死亡人数直线上升、关于苏纳玛的传闻也越发凶恶,自此它成了探险家言传的禁忌。
然而,依旧有众多奇诡的惊悚之物留下了足迹:第六星轨埃卢上封存的黑色庙宇供奉着非物质非连续的玛尔太亚、永暗深渊的心脏,在昆布尔冈锚定的孤寂“航船”发射不知去向的脉冲,诸如此类。这里同样也在诺弗门特的视线内;数十亿年前,祂曾行走在消融所有血肉的七色海中、静受那些蠕动的彼方阴影膜拜,多处残留了后者用高塔排布的象征“全数而一”的扭曲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