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爱情故事No.6(5)

在昏暗的屋子里，这样的场景一瞬间宛如地狱。
莎莉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因为震惊而发出声音来。
天呐…她看到了什么…她带有惊惶神色的眼珠一转，看向了屋内的另外一个人，那个很壮的人。那个人正在盯着她看，眼里泛着异样的冷色。
“莎莉？”
莎莉立马看向了亨利医生，随即她又看向他沾血的手指。多亏了她的眼神不错，她甚至还能看到他指甲缝里的血肉。
“莎莉，你去把笔记本拿过来，我们需要记录了。”亨利医生温柔的声音响起，和平日里对待病人的那种耐心与温和。他向莎莉走去，而莎莉只是默默后退…直到她的背后撞到了刚才的桌子上。亨利医生踱步而来，他看着史密森有些怕他的样子，脸部的表情更加的温柔，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莎莉，你知道做人体实验需要多么重要，而且这是很有必要的，你能理解我，对么？”莎莉紧紧抿着唇，那些少了的流浪汉和孤儿…这样的不确定用量，这样残忍的测量，她不敢想其他人都去了哪里，这里的床位只有三个，而失踪的那些人远远不止三个……
“莎莉，你是优秀的医生，你是可以理解我的。”亨利医生停在了史密森的面前，“我知道过程是不太美好的，就像我们用动物测量一样，他们也是如此，况且…”油灯的光亮给库伯.亨利的眼中点燃了异常的亮光。“况且为了将来，现在他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牺牲…？”莎莉的右手向身后的桌子不动声色的摸去，“所以已经死了多少个人了…为了所谓的实验？”
“不多，也就那么十几个。为了医学数据，他们都是值得的。”
“非法拐走人做实验，这是触犯法律！”
“为了以后的麻醉药，这些都是值得的。”
莎莉摸到了一支注射器，她紧紧地握在手里，只能把这个当作防身…
“求求你了，让我离开吧…我不想做这个实验了…”
这句话像一个启动按钮，一直波澜不惊的库伯.亨利温和的面具像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疯狂的一角。
“为什么？你不想研究出麻醉药么，你不想名扬后世？载入史册？这是医学上的一个突破，是为以后医学打下的奠基！”
“求求你了医生…让我走吧。”
库伯.亨利拉下了脸来:“我明明那么欣赏你…伊恩。”他对着屋内的壮汉招了招手示意了一下，随即扭回脸来，脸上充满了失望与抱歉。莎莉的心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凉了下来。
库伯.亨利离开了。
那名叫伊恩的人像潜伏在附近的鬣狗，在野兽将食物拱手相让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过来分享食物。莎莉握紧了手中的注射器。伊恩拿过了刚才亨利捅人的刀，眼神里带着戏谑和露骨，上下打量着莎莉.史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