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夫妇】花好月圆夜 05(6)

陈小千听到他的问话，一时心虚，不敢再顶嘴，只能磕磕巴巴地解释道：“这不是病……唉也不是，就是吧，我没有躲你……也不对……”
总不能跟他说，“我觉得你不是我的韩烁”吧？这话说出去非把他吓出毛病来不可。
事情还得从那天从星梓府回来后说起，那天她跟韩烁谈过之后就回屋痛哭了一场。哭累了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虽然说是睡着了，但并不安稳。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到了韩烁身着黑衣站在门外，她刚想跑过去，却见他一把将她推开，说她三心二意喜新厌旧让他觉得恶心，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厌恶。她一边跑一边喊“韩烁”，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模糊，她拼了命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她是被自己的叫声吓醒的。那个梦很虚幻，人是虚幻的，场景是虚幻的；那个梦很真实，人是真实的，肺处的刀伤也是真实的。
是他，是韩烁。
韩烁说她三心二意喜新厌旧……莫非……
于是，她令梓锐将卧房的门关好，谁都不许进来，尤其是少君。
然后她躺在床上静静地阖着眼睛，只想着如果眼前人并非心上人，那心上人是否能再入梦来？可是，无论是温柔低语的他还是冷漠狠辣的他，都再未入过她的梦。

“总之，我理不清思绪，你让我静一静。”
陈小千抱着被子挪了挪，刻意与他拉开距离。
韩烁见她要躲，刚想拉回来，又想起她正痛着，手就停在了半空中想碰不能碰想缩又缩不回来。
“韩少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水中月是否就是天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