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一）(9)

“你说的不错。但你真的如此确信你了解我们吗？”
“我诞生自她的愤怒。我就是她对这大地不公的愤怒。”
“我就是她”
“我对生命不屑？这些自私，肮脏的生命有何权利得到我的赞扬？这些如同行尸的生命为何要我去赞扬？”
“我肯定生命！我肯定‘激情’与‘欲望’！我肯定‘创造’与‘争斗’！”
“这才是生命！值得活下去的生命！而那些碌碌无为的？不过是冠以生命之名的柴薪罢了。”
“既然无法作为真正的生命活下去，那就麻烦他们，麻烦这些愚蠢的东西作为柴火燃烧自己，照亮真正的生命如何？”
“总是需要那么一个人去管理他们，去管理这些无所事事的废物。”
“主与奴的系统……就是为了他们才建造的。”
“你懂我所说的，因为这才是最优解不是吗？‘巴别塔的恶灵’？”

科西切的声音不断拔高，好似发狂般质问着博士，质问着自己，质问着这片大地。
“我当然不理解我的女儿，因为她是在太过于幼稚！”
“因为她的幼稚，我才会出现。”
“因为她的幼稚，那些感染者才会被活活饿死在那间仓库中。”
“因为她的幼稚，那个埃拉菲亚……才会死。”
 说到这里，她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声音降低了几度，继续说到：
 “这片大地就是如此不公，她所谓的理想不过是没看清世界面貌前寻到的虚妄。”
 “人总是爱自己胜过邻人，这才是人的本质。那些所谓高尚的人，不过是一群踱步的尸体。”
 “她的失败，是注定的。我的诞生……是注定的……”
 科西切的声音逐渐减小，最终末尾的几个词语几乎微不可闻。她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瘫坐在原位。
 博士回想着刚才科西切的话语，思索了半天，最终对着她说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