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6)
为什么要哭呢?信天翁他不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吗?……还是有些不甘心啊。当时两人都走的这么近了,但谁都没敢踏出那一步,我们都太谨慎了,担心失去这弱小的、难得的感情。你曾因为太亲近而失去去为数不多的东西,直到成为指挥官也抹不去这个习惯——保持距离。
“花开花落,你陪了我多少年?”栖轻轻念出这句歌词。信天翁曾在看小说时读给栖听。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吵架时,自己把红色油画颜料挤到手上,然后往信天翁脸上一抹……信天翁反应过来时栖已经笑着跑出房间了。
信天翁给北联发了信息,就把电脑放到一旁,坐到木椅上。
出云把信天翁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抱着的原因,信天翁很快感到一股浓浓的睡意,无声无息地睡着了。
信天翁睡觉时只有在抱着东西或被抱着时才会有安全感。
出云把信天翁抱回床上,自己也躺在旁边。
“啾……”出云亲吻信天翁的嘴唇,“有你在真好啊。”
“栖……别凑过来……”信天翁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但出云一定听出了栖这个字。
“还想着她呢……”出云撇嘴。
……梦里
观察者悬在空中看着信天翁和栖在拉拉扯扯。
场景也是信天翁以前的家里,不过是在一个备用房间。
信天翁打算回房间自己,栖硬拉着信天翁让他留下来陪自己睡觉。
“信天翁还无动于衷,是男人吗?”
管观察者才发现这是信天翁的回忆,只不过是在睡眠中的做梦状态,一切都只能按回忆走,观察者也只能当旁观者
“俩人有很亲近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同病相怜到相依为命再到……彼此的一部分。”观察者特地换了个词。
观察者看着孤男寡女害羞的样子笑了,“这是你第一次感到幸福吗?终于有一个人需要你了。”
“可惜这都是过去啦!”观察者穿墙而过,坠入回忆的边缘,接着回到自己和信天翁相遇的白色空间,把衣服整整,躺在地上也睡着了。
……万国宫
熊坐在椅子上,狗牌在桌面堆成一座小山,发出阵阵腥气。
打捞百慕大的船队先把尸体上的狗牌寄了回来。
每一条狗牌上面都刻着士兵身份和其他信息,一段是士兵的大头照,另一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