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江湖岁月摧（二十一）(2)

东方不败说：我哪里会什么辟邪剑谱？
令狐冲说：他告诉我的。她说，你练的葵花宝典，就是辟邪剑谱，一样的。
东方不败笑了。
无知！或者，是在你扯谎！
哦？
他们都很吃惊！
东方不败不紧不慢的说：宇宙之中，固有阴阳。万事万物，皆分阴阳两部。我这个是阳，他们的为阴。阴阳都分不清，还敢说是一样的？
突然间，一个男人失声痛哭。是左冷禅。
劳德诺赶紧劝他师父：师父，别难过了。
咱已经这样了……
左冷禅憋屈而悲切的哭泣着。
他哭诉道：我为了辟邪剑谱，付出这天般代价，竟然练了个阴的！惨呐！惨呐！
东方不败一脸茫然。
令狐冲对她解释道：
他也自宫了。你晓得？
他“也”自宫了！那么说……他，还有他，都是咯？
东方不败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说：怪不得，他们身上的气都那么阴浊……左冷禅忽然间就不哭了。
他虽然眼瞎，可是表情却虔诚。
他对着东方不败，一下子就跪下了：

求求您，赐予我阳功。我愿意给您当妞作马，永世追随。
紧接着林平之也跪下了，也是这一套词儿。
东方不败却很为难。
她说：我这功夫可邪性。玩的是阴阳和合。你们只能练阴，我只能练阳。懂吗？
他们明白了。永远练不到最快，这已经是定局了。
令狐冲坏笑着说：他们已经喜欢上你了。
东方不败说：是吗？我可不觉得自己讨人喜欢！
左冷禅说：
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您身上的气息已经足以让我肃然起敬！您收了我吧！求求您，可怜可怜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废人！
东方不败说：
我若是圣母娘娘，大可以考虑二三。
令狐冲不耐烦了：
我们的女神，您就别装了！如果连您都找不到自己的路，那么，我们这些迷途之人更是无路可去！
是否愿意赐予凡人以爱，就看您的心情。
东方不败说道：别了。我也是一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