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悲剧之人（月下篇）（58.5）归来的······？(5)

多林恶想开口说话，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所有的感情和想法最终汇成了唯一的词语——
“老妈子。”
“嗯。”小女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多林恶的嘴角先是微微上扬，然后他又强迫自己面无表情。他无法流泪，即使他很悲伤，他的嘴角也只会上扬，露出滑稽的小丑般的假笑。
“你又哭了哦，林亚，你还真是长不大呢。”
小女孩来到多林恶的身边，轻轻踮起了脚尖，为多林恶擦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没有流泪。”
多林恶很想这么说，但他的喉咙早已沙哑，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语。
“你···是怎么····”多林恶还是努力地说出了话。
“想问我为什么能把你传送到这里来吗？很简单啊，我有一个这么强大的儿子，身为母亲的我怎么会差呢？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事实也同样是如此。”白发小女孩用着俏皮的话语糊弄了过去，毫无疑问，多林恶是她的孩子。
“我···对不起···”多林恶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对不起，老妈子。我···我干了很多的坏事，我还成为了【恶魔】，是我害死了你，是我害死了大家，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能成为你所期待的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那么弱，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那么强·····
没有哽咽的哭泣声，没有晶莹的热泪，只有一张滑稽得不能再滑稽的笑脸和略带刺耳的笑声，但这却是多林恶最悲伤的样子。
“······”白发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多林恶将心中的悲伤倾泻出来。
直到笑声渐渐消失，小女孩才重新踮起脚，轻抚了一下多林恶的头发。
“···我要回去了，我···我还有个弟弟在都等着我，我不能再让他也死去了，哪怕是付出我的命，我也要护他周全！”多林恶的声音不再沙哑，而是逐渐变得铿锵有力。
“···你长大了，小亚，足够让我感到骄傲了。”小女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个精致的阵法再次出现在了多林恶的脚下，发出的光亮将他的身体笼罩在其内。
“回去吧，回到那个世界吧，你已经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小女孩向着阵中的多林恶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