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03.醉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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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出口，迎来的是车厢内更加诡异的气氛。
乍听关心的话，裹挟的真相是两个人分开已久，只能带着生疏的客套问一句近来如何。
而这种寒暄的唯一答案也只是“挺好的”，然后再反问一句“你呢。”
然后顺着话题再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应付到两个人分开为止。似乎只有这么做全，俩个人的相处才不至于让人僵硬的四肢退化。
可他们之前，明明有聊不完的话题，也有一个眼神都懂的默契。何曾需要这般毫无营养的开场白。
尚九熙显然是认识到了这一点，却又打心底里不愿意承认。
“过得不好。”
也许是叛逆，也许还是在执着着什么，尚九熙还是没有说出那个标准答案。他也想从君盛暖那平静的外表下看出一些别的情绪，关心也好、心疼也好、哪怕是幸灾乐祸。
可都没有。
君盛暖甚至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双眼目视着前方，“刚回国大概不适应吧，再适应适应就好。”
甚至都不问问为什么不好，就这么敷衍了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