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联动活动应援同人】《416最后的告白与初次之吻》(2)

他们相见时也是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色烟雾之中，那是一场没有任何准备的战斗。偌大的办公楼里四处都是枪声爆炸声，他并不想攻击谁或者杀死谁，他在掩体里来回穿梭着只求活下去。墙壁破碎的残骸四处飞溅，四处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哀嚎和子弹穿透人体撕开肌肉组织的闷响。那时的场景在他看来，宛若一部奇幻的舞台剧。台幕散开之后，他整拿着枪指向一位跪倒在地上的少女。而那位有着修长白发的少女不是一个人类，而且她的眼睛里恐惧和愤怒交织着。她的名字叫…416。
白色的烟雾散了开来一个人影忽然闪过，长官快速的拔枪命中目标。416也抬起了头扫视周围后确定没有了威胁脸庞轻轻靠近长官偷偷地轻吻了他脸颊一下。
“烟味…好臭。”她说。
长官又对倒下的目标补了几枪后对416说：“没事，游荡的敌人而已。416？”
“嗯？”416靠在肩膀上享受着长官带给她的温暖说。
“你那时候……怀里抱着的是谁？”
舞台上的非人类少女怀里手臂尽是鲜血，而那鲜血来自躺在她怀中的死人。没错，杀死他的人那时也拿武器准备杀死她。
416微微睁开眼低声说：“我的…主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主仆关系来称呼。我是人形，而我诞生的意义就是为了服从他的命令保护他，直到报废。”
尽管废墟楼里面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他们所小憩的房间内外，但暴风雪却没有一丝消退的痕迹。

“抱歉，我那时候只想着活下去。我杀了他，你恨我，我很抱歉。但…”
416略微生气的用一根手指盖住了长官粗糙干枯的嘴唇说：“我要是恨你，我还会kiss……算了…”416又坐了下来手抚在了长官的手掌上说：“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什么不是一个人……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楚…你改写了我的命令并对我说：<没有了命令，你还会想杀死我吗？>我那时候没有回答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知道，跟随着你…”
“你那时候一直跟着我吗？”
“要不然呢…那时候我脑子里已经因为数据紊乱失控了，唯一的指令就是跟着你。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指令哪来的。”416掐掉了长官的烟说：“那天…也和今天一样——暴雪呼啸。我看到你在屋子里升起了一团火……那团火很亮。我在外面已经快要冻死了，我不知道我靠近你会是什么后果，对于我这种没有归属的人形应该正常人都会开枪击毙吧？但是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没有能源没有衣服甚至没有武器。于是我用我最后的力气撞开了门，扑倒了你燃起的那团火里，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那团火是你肩膀上的灯光……而你的手枪枪口已经指向了我的肚子。为什么不开枪？”416呜咽着转头看向他。
“我……”他没有开口，只是替她擦去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