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尾（0）(2)

申羽吓傻了，但一只有力的手立即揪着他把他拖进了柜台，紧接着将他按在地上，邹宇下掉了手枪保险，开了两枪后也趴了下来。
又有几个人冲进来，但随后就又都出去了。
直到脚步声都远去了申羽才被邹宇拉起来。
女人已经死了，额心中弹，脸上还残存着惊恐与不可置信。
几个骑警驱车飞驰而过。
一次暴动，显而易见，又一次失败的暴动。
申羽像邹宇点点头算是道谢，拿起饼干仓皇离去。
铜海巷 巷尾
一个死胡同，一个稍微开阔些的场地，胡乱铺在地上的几床漏着棉絮的被子，这就是赵申羽和他的难友们的全部家当。
申羽走向自己的被子，撕开包装袋，一手捏了一半的饼干出来，一手将剩下的丢给两个六七岁的孩子。他们跑了过来，为了剩下那几块饼干争抢起来。
申羽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躺下来看天。
一片阴沉，无云的天空只是空洞的亮着，没有鸟，没有飞机，没有半年前冲天而去的滚滚浓烟，明明是秋高气爽，却让申羽莫名地感到压抑。
他烦闷地站起身来，较小的孩子已经输掉了战争，并失掉了自己的那点饼干，正被踩在脚下哭泣着，脸很不讨喜地皱成一团，泪水顺着密布的皱纹慢慢淌下。
申羽叹了口气，顺着来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