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这是一个平凡者的故事16(2)

青年翻翻白眼，虽然平时游击队的各位总是一脸严肃，可是私底下大家依旧像那些平常的乌萨斯民众一样，爱喝酒，爱热闹，老人总是对后辈感情上的事格外的上心。
“萨卡夫大叔，我没想过这方面的事。”
青年平静的复述着过去的回答。
“没想过？小子，难道你满脑子都是上战场吗？”
“我也是怕死的，萨卡夫大叔。”
“既不想着上战场，又不想着谈恋爱，你这年轻人真是奇怪。”
“是啊，我真是奇怪。”
见青年连反驳自己的欲望都没有，萨卡夫反而沉默了。
“……”
“……”
萨卡夫停下了脚步，
“先皇在上，小子，你真应该去结交朋友，你不能向我们一样活在仇恨中。哪怕你我可能下一刻就会死去，你也要去交交朋友，最起码这让你此刻的心不是空空的。”
“可你呢？萨卡夫大叔，可你呢？为什么你不去结交朋友，你的心难道不是空空的么？”
“我的心当然不是空空的，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你们，我们还有你，还有叶莲娜，还有大熊、D、佩特洛娃这些雪怪们记着。你们这些小家伙让我们这些老东西不会迷失在怒火中，我们的仇恨会焚毁乌萨斯的不公，会焚毁乌萨斯对感染者的偏见，会焚毁乌萨斯现在这可悲可笑可恨的滑稽的制度。”

萨卡夫的话语逐渐平静，不再洪亮得能将树枝上的积雪震下，
“可之后呢？我们的怒火将这可恨的一切连同我们自己都焚烧殆尽之后呢？”
转过身来，他看着身后怔怔看着自己的青年。
青年从未想到这个粗犷的侦察兵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我不知道。”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萨卡夫的话语如此沉重，压得青年此刻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我们还有你，还有叶莲娜，还有那些刚刚加入游击队，加入整合运动的感染者同胞们。”
“什么意思？”
青年并不理解这话中的意思。
“虽然我还是不喜欢那个会喷火的小丫头，但是她说的没错。”
“塔露拉？她说了什么？”
“我们的所做，是告诉你们，‘你们并不孤单’。”
“……”
“当然，不仅仅是告诉你们这么简单的事，我们的愤怒可不仅仅是这样。你们会活得更好，有更多的选择，吃更多更好更健康的食物，活得更久，不是因为皇帝的施舍，不是因为那些普通人的同情。”
萨卡夫的眼神不再坚毅，而是充满了柔情，看着青年的模样，就像父亲看着孩子。
“是因为我们来过。”
“因为、我们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