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霜刀（同人）第四话(5)

不好，不好。
把自己的想法否决，他倒不是对自己的皮相没有信心，他这身量放在那里不动就有得人上前贴靠。但总觉得如此手段有失身份。思来想去的还没定个分明，便听到小弟子来报柳钰寻了来。
行吧，先见了面，再视情况而定。
“你已经在此打扰我许久了，如今已无蛊可试，请回吧。”看着柳钰微红的脸大祭司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他就说吗，自己这皮相，——顶好。
“啊？”柳钰闻言也顾不上乱跳的小胸脯，抬头看向沈凜。“与大祭司切磋获益匪浅，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还请大祭司不吝赐教。”
说着又是持礼相请，心中的小鹿倒是不跳了，却觉得有些小委屈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刚刚才觉得等礼相亢，如今又说出这样的话。
“任何代价吗？”挑挑眉，这个小武痴是真的痴迷武学，同时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食色性也，他倒头一次被排到后面。心里不舒服难免就省了虚礼，不过，对这个小家伙如何迂回他也是听不懂。“若我要你雌伏呢？”
“啊，雌伏？”柳钰诧异反问。

他虽自幼沉迷武学，但该学的课业从来不会落下。及至何岁便被安排学习应知常识，更于舞象之年便被安排了通房丫头，只是他不喜那些绵软之态者贴靠近前，母亲安排的丫头也皆知分寸，不会有过多举动惹他生厌。
三哥嫌他木纳，多数生意应客皆于青楼楚馆，便时常拖着他出入。言明让他多积累经验，以防成婚时闹出笑话。
他不是不解风情，也不是不懂其中关窍，只是于他胭脂浸鼻不如刀峰凌冽来得畅快。好在花神医这两年入府行医，他便寻了个清静有了个躲闲之处。
如今他已及冠，寻常人家此种年纪也都有孩童饶膝了。平时看着兄嫂们恩爱倒也有起了些向往心思，只是入眼女子实难亲近。
今日大祭司提出的条件他倒有些动心，世间颜色男女好求，难觅的是棋逢对手。大祭司功法卓绝与其交锋虽败绩累累却也酣畅自得，只是这男子与男子之间的相亲，还是雌伏，让他抹不开颜面应允。
心思不觉回想起那日引蛊离体的情景。他其实也不知那时的感觉到底为何，自己都少有侍弄之处被另一个男人揉搓达到顶点，那种感觉比起舒爽更多的还是尴尬。对于他来说，那染满男人热烫大手的白浊满载着的是无处安放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