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反】【冰九】很多年后（16）(3)

“等到我回去时，秋府已破败多日。”然后沈九与岳清源、与妄想中的美好生生错过了……
沈清秋泪水溢出眼眶，可还是假装不受影响地问:“当初你为什么不解释？”
沈清秋，你更是从不解释呀。
岳清源嚅嗫着:“我以为你不会想听。”
“……嗤……呵呵呵……”沈清秋眼泪还在脸上淌着就突然笑了，自己当年的确不是个能听人解释的样子。
岳清源看着全须全尾的沈清秋，终于没忍住问道:“你和洛冰河和解了吗？”毕竟是洛冰河把他招回来的，当年洛沈二人不死不休，想起那时收到的信和腿……
“没有。至于他为什么帮我招回你，你不必知道，……不重要。我现在不是人身了，我死过一次，后来在一只狐狸身上复活，现在是一只狐妖。”
“那你现在过得如何？洛冰河有为难你吗？”
为难？“刁难”在这些日子的描述上都是个笑话。但是沈清秋不想说。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别的。
……
岳清源知道自己不会存在太久，觉得该向沈清秋告别了:“小九……让我这么唤你一声吧……七哥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对不起，我又是什么都做不了。”
沈清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嗯，赶紧走吧……下辈子，别再冲动了，也别再关键时候当个锯嘴葫芦，你真是害死我了。”
“好，七哥这次一定听你的。”
沈清秋不大熟练地催动灵力，回忆着超度之法，预备送岳清源转世。
突然他顿住了。
他终于前进了两步，然后又哭了，只是这次，他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竭力朝岳清源哭诉着:“七哥……七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洛冰河不会来复仇，如果不是我，你就……呜呜……你就不会被牵连进来……不是你害了我，是我害了你呀……七哥！”
“还有，真的谢谢你来救我，只是救我这么一个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