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同人】笛卡尔最后的救赎（下）(4)

由于全球高能对撞实验被叫停，国内也开始大力推行航空航天技术的研究，李真凭着自己出色的理论功底任职了某高校的空气动力学系教授。虽然研究空气动力学并不是自己的初衷，但至少有足够的经费支撑自己的研究了，相比于日益被钉死了的基础理论研究。人类物理已经走到了尽头。
然而数学并没有，李真依然如此深信着。
“今天跟大家说一个好消息，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参与研究的空天飞机，今天正式宣布试飞成功！”李真在组会上激动地说道。在研究生们和研究员们的欢呼下，李真继续说：“今天终于可以向大家表明了，我们为什么要研究湍流和分形数学了。”
“不是因为对湍流的分析研究有助于空天飞机机体的空气动力学调整吗？”

“对，没错，这是研究目的的一部分，但我们并不能停留在这一步。”，李真说着，便打开了预备的PPT，进一步对研究生们发出了提问：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你们进来我的课题组前，都是数学物理出身而不是传统的航天航空出身？其实对于空天飞机的工程学研究并不需要太过数学和物理专业的知识，想必这几年大家的研究工作中可以体会到。”
“但是我同时也要求你们加强数学的修养，尤其是着重研究可能工程学上运用不多的分形几何上。现在可以跟大家说明原因了，因为我们已经在分形几何上取得了重要进展。”李真说罢，想起了几年前藤本的笔记。
当年通过几位学者的研究比对，李真发现笔记中的一些犯了明显错误的地方，比如其中一个证明：……通过公理B和定理6可得……，在仔细比对过后能够发现其指定的不是公理B而是公理E。回到工作岗位后的李真，严谨地研究了整本笔记之后，发现了将笔记中所有的错误标号全部订正之后，其标号可以连成一句完整的话：GO FOR THE MESS——向混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