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电话……”
“我静音了,”何开心的身体都在发抖,“对不起小巍,对不起,我不该静音的。”
沈巍放心地笑了:“那就好。”
“好什么好?就算我真被埋在下面,我也不想你拿命去救我,小巍,你怎么这么傻呢?”
沈巍的身子颤了几下,何开心把人往上抱了抱:“小巍,是不是冷?你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
工作人员纷纷脱下衣服盖在沈巍身上,沈巍已经说不出话,软在何开心怀里,就快要睡过去。
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小巍,”何开心细细密密地吻着沈巍的额头,“小巍别睡,求你了小巍,别睡,救护车来了。”
沈巍微微睁着眼,虚弱地笑:“不睡……”
何开心怀里一沉,沈巍已经闭上了眼睛,一股红色从沈巍唇角涌出,绵绵延延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