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承花】孤岛(2)

空条承太郎正在抽烟，古巴茄燃的极快，这并非他所熟悉的口味，但他需要更加辛辣的尼古丁冷却他的野望。
也许双方都对这次会面期待已久，毕竟空条承太郎早在她第一次出现在课堂时便挪不开眼了。长发绯红如阿卡珊瑚，闪闪发亮的紫罗兰色眼睛，似是一切美好事物为她奔涌而来。
这让他想起一个人。
“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美国，而是在……日本，香港……还有沙漠……”
沙漠，空条承太郎堪堪想到，花京院在沙漠划伤了眼睛，探望时他在弥漫着血液与消毒水的空气中看起来分外易碎。空条承太郎稍稍抬眼——她奶油般白皙的脸庞上没有一点疤痕。
花京院已经死了，他心想，已经死了。
于是他只是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不，你认错了。”黑发的成年人说，吐出的烟雾充盈着着海盐气息，“你叫什么。”
“您可以叫我典子。”
——
然而教授并没有把不务正业的艺术家赶出教室，相反，他应下了在学园祭作为典子舞伴的工作。

“空条先生，您刚踩坏了我新买的高跟鞋。”典子拨开湿漉的前发，狡黠的笑容在空条承太郎的理解里只有无奈。
练习室是教授的一处庄园，花园里满天星修剪成迷宫，远处可以看见银闪的沙滩和崖壁。海风吹过典子的衣摆，她忽然间明白了男人坚定拒绝在校园里练习的理由。
空条承太郎压下帽檐，视线顺着光裸的踝骨挪到鞋面，惨不忍睹的对视，“我会赔你一双。”他说，再加一支口红或者一副项链，一些女孩子应该拥有的小玩意儿。
“不过您很瘦，这双鞋还能拯救一下。”她自顾松开搭在男人背后的手，黑色内衬沾了汗，包裹着蝴蝶骨又湿又烫。
“还疼吗？”空条承太郎突然开口。
“什么？”
“你的脚。”
他的尾音有种空洞的亢奋，听起来想从她身体深处掘出什么她已经缺失的部分。典子脑海中模糊闪过这个念头，便感到脚踝被一阵风缠住，冰冰凉凉的空气与皮肤贴合，像是灵魂的温度。
“啊……谢谢。”少女惊讶于男人的小把戏，却也没有过度纠结于无法认知的事物，直爽向来算一项优点。她向还未做出反应的教授伸手，蓝色多瑙河波光潋滟，“再试一次吧，空条先生，只要舞步完整地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