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科幻]循此苦旅，以达群星——03.自由之代价与诺言之哀歌(4)

这就是是自由的代价与诺言的哀歌。
斐那契并没有提起克莱因与艾斯的关系，他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同样的历史重演，同样的隐瞒再现，看着自己成为了这无休止链条上的一环。
上次是小布和小怀，这次是他们的孩子。
作为一名中老年人，斐那契出神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这样的日子还习惯吗”？莫宇抹了抹嘴，放下了杯子（好像只有他的饮料味道是正常的）除了那糟糕的卖相。
“生存的越久，便越会发现自己的渺小；而这种渺小则作为推搡着我们去探索深渊、天空、自我的源动力深埋于心”。斐那契摇了摇头，吐息中夹杂着香草的味道：“安稳的生活从来都不是坏事，但是好奇心总是驱使我们去打破现状，或许这就是冒险与自由的意义吧”。
“怨恨他们吗”？艾斯盯着眼前蜷缩起翅膀的龙，那是悲伤与逃避的间接表现：“瓜分你的势力，夺走你的名誉的那些人，那些工会，真的可以被轻易原谅吗”？
“是我自己选的这条路，冰牙一直以来都是以自由著称的工会，和迎风水母一样自由”，斐那契放下了杯子，用手比划着那种乘风飞行的生物，液体中漂浮的冰块轻轻碰撞着：“我只是有点想念老友了，那些追逐星星的老朋友”。

“你的父母给你留了钥匙，凯尔斯家族的艾斯”。斐那契将一枚金属币推到艾斯面前，端详着他手爪的花纹：“你和他们两个年轻时长得真像，都是牙尖爪利的，能卖个好价钱...哈哈，开个玩笑”。
那是一枚保管硬币。
被保管物既可能小到一支18994年（公纪元）生产的钢笔，也可能是和冰狼城一样规模的中型星舰蜂群，这枚信物所蕴含的效力仍是被今日的蓝星所承认的。
虽然饮料的味道差了些，但是现烤的苏子曲奇还是令众人赞不绝口，莫宇记下了配方，准备回去试一试。
“不论你们选择去，或者是留”，斐那契显出疲惫而失落的模样：“循此苦旅，以达群星”。
“循此苦旅，以达群星”。众人回应道。
艾斯走到门口，愣了一下却又折了回来。
“麻烦给我一张申请表，我们要加入冰牙”。
“申请”？斐那契有些恍惚：“不，冰牙自创办起的理念便是自由，永远不要忘记自由与初心”。
送走了艾斯他们，斐那契打开了一台老式唱机——Tier.0文明余烬，只是一个精美的、由灵长类动物制造的唱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