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10.角色感情线大乱炖？(4)

浏览到最后的结局字眼，才回过神已经上课有三分钟了，绒拿着笔帽偷偷捅了须的后背，小心翼翼凑近低声问，
“这是BE？大恶人死了不是HE么。”
须朝后贴着桌沿，半偏过侧脸也压着声儿回应人，一前一后偷偷摸摸，气音来回生怕对方听不见又生怕被台上的老师发现。
“你笨吗，文里的你后期喜欢上了大恶人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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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转眼响起，一瞬间解脱了空气的室内按捺不住躁动，连老师拖延补充的几句话都没耐心听，只好先告一段落，留着明天再讲。收拾书包的动静淹没耳边，都是约好了要去吃烧烤的几个人。笑语交流着，拂过没精打采整理书包的绒耳边。
又来了几个人邀约，
“绒，你真不去啊。”
“不了，我今晚还有事，你们吃得开心哦。”
“那好吧，下次再约你咯。”
“嗯。”
冬天的白昼走得无声又焦急，转眼整片天就消失了几分钟前还亮着的光，渐变的色彩晕染在天际，像被打翻的颜料，又很快被黑暗占领了地盘。
学校里走出来的身影密密麻麻，有的相约着同个方向，有个形单影只。绒上了卷来接送的车，须则和其他人去了南边的烧烤摊。

车上的空气安静，只能听见窗缝里稀疏的冷风声。卷今天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和一件平整的西装。微长的发尾摆在脖颈，把撩人的信息素藏得刚好，又不掩身上独特的香水味儿。
绒有留意到，似乎是换了一种香水味儿。
类似....他曾经闻过舅舅喝的，啤酒？
“今天过得还开心么。”
正走神着，卷先打破了寂静，目光时不时留意着车镜倒映后位置的绒，实则心底有些失落。还是和以往一样，明明车里就彼此两人，那孩子也不愿意坐在副驾驶座离自己近点。
总是寡言和封闭自己，把心里的心思全部藏起来不被人瞧见。卷不由得想起了华少提过的少年寻死，总觉得是自己关心的不够，在生活疏忽了绒。自责的口吻被温柔包裹，听起来这句关心也并不违和，正和他温柔的本性一致。
绒也只是点着头回应，告诉他一切顺利，又看着开车的人一脸的关切坠回宁静的失落，有些不解。
“哥，你怎么了？”
红灯下的停车，让唯一出声的晚风也变得安静。卷的手搭在一旁休息，笑着回应。
“我只是觉得，今晚的饭局，不太让人开心。”
“哥，你，是不是很讨厌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