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演义(2)

凌志果然上当，逐周军至山涧，时不见周军，忽然石如雨落，欲冲不行欲避不得，僵直倒地者甚多，溃不成军。都弓着腰，捂着头往回跑。逃至到河边时，发现桥被拆了，于是全跳进了河里。有人不会水，在水里乱舞，时而咕噜咕噜，时而哇哇大叫，大呼救命。还把正在往岸上游的人往水里拉。经此石雨断桥之役后，所剩者八十余人，兵甲剑棍遗失无数。众皆啼哭，一传十十传百，顷刻间哭成一片。凌志喝令：“不准哭！现在贼兵寡而我者众，二十多对八十多，优势在我！”
此时马仔文虚皱眉沉思，凌志便问，文虚答：“大哥，我们恐怕中计了。”凌志不解，复问道：“此话怎讲？”文虚说：“此乃引入虎穴之计。大哥你看，此间山岭险峻，蜿蜒盘旋，必有阡陌小道藏于其中，而大道之有此唯一。于是周军进可攻，退可逃，更为要紧的是，还能与他们的援军里外夹击。我们只能被动受敌。”凌志闻之低头沉默，抬头又问：“为今之计，该当如何？”文虚答：“此等僵局只能速战速退，而今已失速战之机，受制于被动，宜速退出山，重寻战机！”凌志闻之沉默不语，良久下令回撤。
此刻成昆进言周军道：“大哥，机不可失，宜速速离去。”周军大为得意，不肯就去，说卧虎王空有虚名，不过尔尔，不急今日要陪他耍耍。

凌志撤退途中，闻前方探子来报，说山口已被堵住。一问居然有三百人守在入口。众皆惧，不敢出。此时孙秀上前说道：“可以爬山找小路。”于是凌志下令爬山，但时值下午两点，人困马乏，粮草补给又断了顿，根本没有力气。有些人爬着爬着就睡了，直接从坡上滚了下来。呼救之声，响彻山谷。周军见之，捧腹大笑。
文虚此时献计：“如此下去必葬身之地，何不效仿项羽韩信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此刻可就急！”凌志深以为然，遂提砍刀登于巨石之上，聚众大呼：“现在我们被围死了，退则死，战则生，我猛虎堂岂是刀下肉俎？”。于是众皆高呼：“打死周狗！”响声震天，林中之鸟皆惊起。
于是一众八十几人气势汹汹的向山口奔去。山上观望的成昆大骇！：“糟了！死士！”周军正得意的看着凌统的笑话，对成昆的恐惧不屑一顾，道：“我已得信，援军已到。三百对一百，优势在我！”成昆说：“且不闻古之圣者云，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我们如何不是骄兵，他们如何不是哀兵？如此下去，大哥若还是得意忘形？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周军闻之温怒，只说：“多虑了。”不再将目光看向成昆这边。
此刻，正抵达山口的援军，共举黄淑贤为帅。黄淑贤说要进山直接开打。贾寻忙说：“不可，我们的任务是要保证出口安全，等待大哥出来，再把守山口，置我于生地，置敌于死地。他们已经是断尽粮草，待敌自行溃乱，是万全之策！”贾寻胞弟贾德点头觉得可行，是为上策。唯独黄淑贤执意要去，大骂道：“我龙潭，精兵数百，良将如云！今日得此地聚集，有并吞八荒之气，广罗日月之势！大道在我，何人能挡？谁敢不从？！你们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竟到如此地步！也别怪我看不起你们！”贾云不屑一顾道：“你要寻死，无人阻拦。但我要带三十个人守住此”。“哼！”黄淑贤带众走了，只留下贾家三郎在山口，一个兵也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