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你×张九龄）(2)

张九龄睫毛动了动。
woc，他要醒了！你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心虚，慌忙地闭上了眼睛。
张九龄睁开眼，盯着你，视线没有一丝丝移动。你都感觉身上快要被盯出俩洞了。
你缓缓睁开眼睛，装作刚刚醒的样子。
张九龄轻轻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
张九龄：“昨晚上睡得好吗？”
你：“你别跟我说话，我累死了，让我再睡会儿。”你又重新把眼睛闭上。
“我都把肉体给你了，你还对我这么冷漠。”张九龄捏了捏你的脸，“你怎么这么无情啊？”
你懒得搭理他。
你能感觉到，张九龄似乎还盯着你，视线极为灼热。
你伸出了只手抱住他，像是在哄他。
张九龄顺着抓住你的手，安静了一会儿。
张九龄：“你还不把眼睛睁开，不想我吗？”
你：“……张九龄，你真是个畜牲，你都不累的吗？”
张九龄：“当一次畜牲”
沉默了几秒，又拖腔带调地补了一句：“就不想再当人了。”
“……”
你翻过身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不早了，到了该起床的点了。
你：“该起床了，要上班了。”
张九龄把你圈在怀里：“我们一起成为无业游民吧，现在就交辞职信。”
你：“不行。”
张九龄：“为什么不行？一直这样不好吗？”

你：“你那么爱相声，你舍得？那些喜欢你的观众，你也舍得？”
张九龄没话说了。
你：“你有你的观众，我有我的员工，我们不能对不起他们。再说，我不工作，哪儿有钱买包？哪儿有钱买鞋？哪儿有钱买你的礼物？你不工作，哪儿有钱养我啊？”
你的电话这个时候响起来，你看了眼备注，接了起来。
你：“喂？”
金泳勋：“起了吗？”
你：“嗯。”
金泳勋：“……我听保安说，昨晚上，你们家有人来访，听他描述，好像是你爸？”
你：“嗯。”
金泳勋：“我记得昨天晚上，张九龄好像在你家。”
你：“嗯。”你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随手把门锁上。
金泳勋：“……”
你：“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没错，他发现了。”
金泳勋：“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淦。”
金泳勋：“……”
你：“错过他，我想想都替自己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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