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炸毛（14）(4)

“那个女生因为半夜失眠，出来透气时注意到对面的生物教室的灯还亮着，窗帘上有影子。”黎越又走到了那堆画板前面，翻找了起来。
“这很正常吧，可能是有人做实验做晚了？”
“有可能，但那个人应该也看到了她，”黎越抽出一张练习稿，手指点了点上面的署名，“字迹和拼图上的是同一个人的。”
秦晓走过来端详了半天还是一脸茫然，“我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黎越笑笑，找了张椅子坐下，“纸背面有草稿，应该是留给我们的线索。我先说说那个女生为什么会被发现。”

仍在挣扎着想辨认字迹的秦晓一愣，“你不是说那个人看到她了吗？”
“灯光那么暗，又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看不清楚的。我猜测那个人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在这件事过后短期内布置了大量的人物素描作业，在画画的时候人会无意中代入自己看到过的东西，他想确认那个女生看清楚了没有。”
“这不是大海捞针吗？亏他想得出来。”秦晓觉得这老师莫不是个傻子。
“的确荒唐，但他却真的找到了和自己当天晚上的打扮很相似的画作，又了解到她经常失眠，就断定她那天看见了自己的脸，于是决定给她一点警告，就发生了后面的一系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