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将莫斯提马献给博士Doc》(4)

「我不理解。」
这时，左面的“他”开口了：
「嘿，我，你是怎么死掉的，或者说——来到这里的？」
「我，被现实改变了，我写了低质量的文章——那种，你懂的，虽然抓人眼球，但是却毫无营养。」
「也是在？」
「阿巴阿巴，是的，同时我也勾结了许多人，站内站外，只要能为我说话，都可以，不论我的文章如何，都回来追捧我，因此，我形成了自己的势力，也同时排挤掉了许多人。」他顿了顿，「更可悲的是，我还自命不凡，其实那些文字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但凡是懂得一点的人都会以我的糟糕冗长的描写为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还心怀忏悔。

「哦，老兄，那可真的够糟的。」
「是啊，我还仗着自己有统治力，不停在各种事件中作梗，让许多人走投无路以至于失去和我竞争的能力。」
那两个“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么，你的实力真的很强吗？」
「是——别人认为的，你们呢？」
左面的“他”迈出一步，说道：
「我先来吧？」
「好的。」
「我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写手，但我的目的与他人不同，这一点要感激善良的凯尔希，我有着强于统治地位的人的实力，又不看重金钱等身外之物。」
「那这么说，你的文章水平之高不占有优势对吗？」
「可以这么认为，人们只相信数据，而不相信内容，这是一个浮于表层不知内涵的文明与社会，况且，我不擅长在各种场合为自己贴金，我的阅读量比较高，但是远远比不上那些——像你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