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小卒
梦像水墨,在心中的白纸上泼洒出来。 光从歪斜的帘子上透过,周晓翼这才醒来,不过,其他宿友都还未从假日前夜的“劳苦”中挣脱出来。他小心地洗了洗脸,立刻离开了沉寂的宿舍。
朋友圈里都在感叹秋去冬来,但晓翼连张照片也没拍,只是仰着头,呆呆地看枫树。脚下是黄褐的败叶,可树上仍稀疏地保存着几丝绿意。总感觉,这又只是一个轮回罢了,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大体上都没什么改变。而那种甘愿斑驳地留下,也不随风就此了结的倔强,让他非常非常在意。
他想去写些什么,又一直没什么气力,到头来,似乎懂的只有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用手写输入法,还不从网上去看些电子书,和别人一比,显然是落伍了。
走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也不觉得有哪一处有美的感觉。还好是周六,没几个学生出宿舍门,留得一片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