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昊】《千秋赋》外传2为君饮清酒04(9)

“哼，深情厚谊……”
昊辰松了一口气，斜了一眼褚璇玑，沉声轻叹，随即收敛思绪，转向文翔，眼神示意了一下。
“璇玑，你代我陪一陪文翔兄，正好，关于六识残缺之事，你可以问一问。”
言之有意，眼含深沉，昊辰，文翔，自是心领神会，昊辰言罢离开，追上离泽宫众人，文翔轻笑不语，褚璇玑愣了一下，扶起禹司凤，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文大哥，你与昊辰师兄，是不是故意……”
文翔伸出手指，笑着摆了摆，眼角余光一凛，竹林暗处，倏然竹枝一晃，闪过一道黑影，禹司凤，褚璇玑，却是毫无所觉。
“佛曰，不可说……”
禹司凤心下了然，行礼致谢，抬眼瞬间，却是惊愕地移动不开视线，愣在当场，心弦猛然一下抽紧，涌起一阵异样情绪，突来窒息的感觉，隐隐心绪不宁，几分熟悉，有愧疚，有敬意，亦敌亦友，还有一丝无端‘嫉妒’之情，说不清从何而来。

“在下禹司凤，方才多谢了……”
“无事，客气了……”
褚璇玑见此情景，想起自己之前在山门，也是同样的情形，眨眼愣神一怔，诧异地看了一眼禹司凤，立刻凑近了一步，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小声提醒。
“司凤，你这样盯着文大哥，不礼貌，文大哥，是昊辰师兄的好朋友，也是少阳派的贵客……”
惊觉回神，略显慌张地收敛心思，禹司凤示以致歉，点了点头，按下紧张的心绪，不知何故，看着文翔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有了“敬畏”之感，不同于对前辈师长的礼仪，而是近似不敢直视的怯意，明明对方笑若和风，轻声细语，但是无端心怵，就像看似目光平静，却是锋芒锐利，随时都会揭穿自己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