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润] 情丝万缕 卷三 之 复生归 十九 上(4)

“坐实你是蛇精？”
“对，他们应该最想抓到的就是迦楼罗所要的龙，但龙那么稀少自然无处可抓。比起他们献出去的凡人，我这个有道行的蛇精可能更好。”连凡人都献出去了，他们这种过路的妖精还能放过？
“那么我们等晚上便知了。”其实旭凤相信他的判断，人性是很难说的一种东西。
午休过后，旭凤陪润玉出去走走，明显能感觉到有人躲在暗处一直跟着他们。旭凤用余光看了看，‘有九个人跟着，两个在身后，左右各一，前面还有俩，左侧酒肆靠窗位上有一个，右面面馆里有俩。’
润玉从书摊上拿起一本书翻了翻，‘若我们是凡人，就插翅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