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王、末(7)

“我的爱人。我的爱情。”燐开了口，铃仙每听一句话就用那钢棍狠狠砸下，“觉的父亲，觉的姊妹，觉的宗族...”
“不许晕！”弯刀直直穿过紫的手肘，整个小臂便蒸发去了，“继续！”她拿着一把普通的刀，从紫的脸颊慢慢捅进去，“这一刀是我的！然后...小觉，说罢！”
“对旧地狱的剥削压迫。”我被这尖叫弄得毛骨悚然，只希望尽早结束。
“宽了点。具体一条条说来。”
“好的。”
“还要继续吗！”桑尼作了抗议。
“恩必报，债必偿。她这种东西，必须杀一儆百。”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私法制裁？！这又有什么用！”
“那你又想怎么做？！放了她？”
“杀了她。那就足够了——但绝不可以虐待！”
“快让她走吧。你不觉得烦心吗？”这惨叫声让我想起父亲与妹妹。
“觉...”燐没有再说什么。
“*。那我也，风风光光送你一程。”铃仙的舌尖润湿嘴唇，“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把“否认”的刀刃放在眼前，微微颤抖着手，深吸一口气，割裂那肿大的刀疤。血液渗透出来，顺延着刀身慢慢挪动，直到柄处，瞬间就凝结了。
“我只知道——当我去到地上，它就在我身上。当我醒来，它已经在那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知道——她告诉我的——这东西，可以——”
“叮当..当当..嗡...”什么东西从那里掉到了地上，却又一下反弹回去，落到铃仙的手心。
那是...沾满了血污的...子弹？
“呵呵...嘻嘻...”老兵一步一步，不缓不慢地推出了弹匣，将这枚“子弹”推入，“祝你好运。”
第一枪，紫胸前的裂纹开始拓展。就像是跌落的玻璃一样，一丝一丝地碎裂。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她拿左手按住漏风的脸颊，斜了嘴角，“没的话，那就来品尝，昊天上帝下达的死刑吧！”
“咳、咳...”
“她肋骨都顶进肺了，当然说不出话。”
“那她在想啥？翻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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