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豆与萁 （壳卷飒炸）第四章 虐(2)

“好！cut!”
“我觉得还不够到位。”
身后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导演一回头，
“呦！这不是壳总，您今天来怎么不先通知我，这不是招待不周了吗！”
导演满脸的堆笑，没办法，谁让人家壳总是电视剧的投资人呢，拍出来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全听壳总一句话，
壳总一眼都没看导演的笑脸逢迎，盯着刚走出雨中，浑身打抖的卷儿，
“不劳烦导演，顺道过来看看，”
“啊，诶诶，壳总您随便看！”
“其他都很好，就是导演啊，您这对演员要求有点儿低吧？我怎么觉得刚才这段演的并不投入呢？”
导演也是个人精，听壳总这话眼珠一转，马上下令，
“我也是这么想的壳总，那个，各单位注意，刚才这段再来一条，”
卷儿全程听着导演和壳的对话，手中攥着助理递过来的姜茶，明明是热的，却让卷感觉浑身冰冷，
在场的人都明白，卷儿这是得罪了壳总，今后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壳的手下搬来了凳子，壳大摇大摆的坐在现场，看着这一条拍摄，这不是明摆着，壳总不下令说过谁今天都别想喊停。

就这样，这条本来一次就过了的戏，卷儿在雨里活活走了6、7次，
第8次，
卷儿的里衣全部湿透了，鞋子里早就灌满了水，脚冷到麻木，手和上半身因为寒冷本能的颤抖，人工洒雨车落下来的豆大的雨珠砸在身上，嘴唇毫无血色，卷儿眼神失去了光彩，攥着道具礼物的指节泛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雨中，深深地绝望感让这一刻的卷儿看上去，不像失恋，却像是一副心如死灰、行将就木的躯壳，
终于走到镜头前，卷儿哀恸的眼盯着摄像机后方的壳，
声音沙哑颤抖，
“为什么？”
终是招架不住人工降雨砸下来的狠厉雨点，卷儿一头栽倒在地上，
现场的助理，经纪人和工作人员蜂拥上去给卷儿急救。
壳狠狠攥紧了拳头，
表情却冷若冰霜，刚刚卷儿的那一眼，仿佛看透了壳的魂魄，那么冷冽又绝望，
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出片场，
看上去像是施加够了惩罚，潇洒离开，
但背影却更像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