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9.这个世界是真的还是假的？(2)

“早不是了，我只是你的一个小演员。”
“哈哈哈哈哈，干嘛啊！大不了我陪着你困在这儿啊！”
“我拒绝。”
“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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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厅台只响着温柔低声的旋律，像轻轻拨动玻璃杯的调皮音符。擦酒杯的人是工作人员，端酒杯娱乐的是立风，在灯光不亮的颓靡气氛下，给一旁的华少满了酒，同时汇报起自己这边获得的情报。
“那边的人说，原材料短时间内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
华少拎过酒杯慢饮，垂眼一刻听了人答复后顿住手上的动作。
——“第一支药剂的实验者血液。”
立风的眼尾笑得微扬，明明优雅温柔，却暗藏狡邪，像一个舔着血的绅士。手指关节贴在杯壁，冰凉得刺骨。余光留意到了华少的停顿，心思也跟着沉下。
“你的这场实验，恐怕是很难进行了。第一批的实验者死的死，几乎是全军覆没。华老头那时候和我说过，这是他最失败的一场开局。”

.....
但华少还是沉默不语，引去了立风的目光。
“怎么了？”
还以为是因为浇了冷水一时颓靡不振，只见人慢慢饮尽了，一字一句带着浓烈酒气道着。
“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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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的风还是比走廊的大，本想找个好地方安安静静谈谈，却哪哪都是人。须和绒一下找去音乐室，一下找去体育室，都只是白跑一趟。冬天走没两步路就气喘吁吁，却丝毫不影响被冻红的双手。
“累死我了，别那么费劲儿了，就在操场说吧。”
“呼....呼.......呼........我、我.....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儿.....”
绒停了脚步回头不见人影，才放低视野找到了半扶着膝盖喘气的人儿。一脸无奈，到底是谁的馊主意，怎么整得像是自己的恶作剧。
“你的体力也太差了，多跟那边球场的人打打球吧。”
“....去你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