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志从志记（十一）(2)

“有意思。”依旧是林无霁来了这么一句。
“不及林兄。”
“陈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乱跑而已。”陈从志盯着李为之笑着说。
李为之倒是不介意，笑盈盈地，对着朱之明：“朱师兄，倒还是老样子。”
还没等朱之明回答，就听到林无霁冷冷地来了一句：“李师兄，倒不是老样子。最近，怎得，热心肠起来了。”
李为之脸色稍淡，但仍旧是笑着的样子。“林兄，不也是热心肠起来了吗？”
陈从志见旁边朱之明就快要出来打圆场，赶紧想着李为之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痴？”
此话一出，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还是，李为之先大笑三声，而后对着陈从志：“陈兄以为我是什么痴？”
陈从志摸摸下巴，摇摇头。
“古往今来，普天之下，熙熙攘攘，活生活死，可都是为的这个。只不过，可惜，终究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陈从志听着林无霁的这一大堆，不太明白，于是碰了碰旁边的朱之明：“欸，朱兄，到底是个什么？”

朱之明略侧身过来，小声到：“名。”
“林师兄说得对，大家活这一场不就为个名吗？”
陈从志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话可岔了，还有利。”
李为之大笑几声，说：“对，对，对，还有利。”
林无霁又说：“明岭，十里之地，倒是相配。”
李为之回了一句：“天崖地谷也不赖。”
“那，是什么配，什么又不赖？”陈从志听得二人这番来往，明白自己的身份可能被两人才出了个大概。
林无霁转过来对着陈从志“噢，难道朋友你不明白。”
陈从志坦然摇摇头：“是不明白。”
“天崖地谷，一天一地，一崖一谷，一情一法，自然相配。”李为之抢在林无霁前答了。
“曲州二害，明岭李狐陵，十里之地陈二狗，名痴，恶痴，二位倒是好计较，竟摸上这通天山上来了。”
陈从志听到这话，知道自己身份瞒不住了，干脆放松“林师兄，若是不满，可直接告门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