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形的你》 第5章：ЧѲЦ needΔt FliOw（5）(8)

“暴力还是算了吧，现在是文明社会了，而且谁也不想挨那个治安官一顿揍。”
“明明是两公里之外就能闻出条子气味的犯罪人才。”
“两公里？怎么还翻倍了？”
“总之，你怎么看待求死？”
“求死？”
“没错，是什么支持你扮着乖活到现在，是未来会变得更好地期望，还是某人的等待？”
“这个问题很有针对性啊，抱歉我是不会回答这种心理测试类的问题的。以及对不起，我上周不应该这么凶你的。我知道你是哪种打抱不平受不得一点委屈的人，不过像你这种直肠子应该很快就消气了吧，不会……等等，你都看到了什么？”
她的表情很认真，她从来没有摆出这么一副要摊牌的表情，她在期望——不，她要求我认真的回答。
“来栖朱鸟，”她扣紧十指，橙色的瞳孔仿佛要刺穿我饿眼睛，“就是我的老师，不要逃避了，请你接受事实，无论你怎么扮乖，她都不会回来了。也不要想着打小时工去赚足飞往美国的机票了。”
“够了！”
我狠狠地敲打着墙壁，只要提到朱鸟，我的耐心就会急速下降。
“你懂什么？你每天靠着偷窃从这里一直走到富士山吗？你有被关过72小时不吃不喝还被剥夺睡眠吗？你有被人一拳打下一颗臼牙吗？你有被密探监视了长长一年走在街上就连交通探头都会自动转向你吗？”

“我都经历过了，”她丢掉书站了起来，“你忘了吗，我们的记忆是可以互相交换的。”
“那么当时你在哪里？你在我们身边吗？还有朱鸟在你初中时成为了你的导师是什么回事？她难道还活着吗？”
原本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但是现在看来我高估了自己。朱鸟就是我大坝上的一个手指大小的小孔，一旦被感性浸染，理智就会土崩瓦解。
我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地喊着。
“不，她死了，在两年后。”
“为什么！”
我揪起了她的衣领，把她按到墙上，这是一种迁怒的行为，我控制不了自己。让他人的期盼落地，砸在地上碎成粉末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而她没有说话，踮起脚稍稍缓解一些颈部的压力，她知道现在她无论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直到我花了几秒冷静下来。
“对不起，我又……失态了，”我把她放了下来，“迁怒于你……因为我什么也做不到。”
“朱鸟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吧？”
她装作没事一样扶正了领结，拍了拍背后的灰尘。
“没错。”
我抱着头回到自己应该呆的墙角。
“她是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宝物。我以前一直侥幸地希望她还活着，如果她能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幸福地活着，那么我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也没关系。但是现在你就跟报丧一样，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