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21）&遐思 同性磁（4）(4)

“你知道吗，BENNY。”VECTOR直呼了BENNY的名字。“我不在意你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我是一个人形，一个并不讨人喜欢的人形，我习惯了被人冷眼相待，也不在乎。”
BENNY一愕，他继续听VECTOR说下去。
“但少来惺惺作态，我不需要怜悯。人形无法违抗命令，被动地接受着人类的一切命令，我们有对事物的看法，但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VECTOR，你想说什么？”
“你以为我说自己不做人形？不，我要说，我选择自己的命运。”VECTOR用尽力气将BENNY推开，她欢快地笑着，在BENNY面前爆炸开来。
嗡鸣声，眩晕感，都是常客，VECTOR的近距离爆炸没有对BENNY造成伤害，她的极限也不过是完全摧毁自己，顺便做一枚大号的震撼弹而已，这就是，一个精英人形所付出的全部努力。
BENNY呆呆地躺在地上，迎上了猎手的笑。不知是现实，还是VECTOR的话，令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感觉很累，他不想爬起来。那被踹开的门外，红日从地平线升起，格外灿烂。

“BOSS？铁血们集体失控，是你做的吗？......BOSS？”
“行动结束，汤姆逊。辛苦你们了。”BENNY疲惫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回荡着。人形们赶到时，BENNY还躺在猎手旁边，还有一些碎屑。BENNY缓缓坐起来，他四下扫视一圈，走向角落，捡起VECTOR的武器，那把在下机匣上有一道粒子束划痕的冲锋枪。
钢翼在农场将众人接走，大家都沉默着，包括总是闹成一团的M1911和M9。BENNY只安排将爆破组的心智重新导入素体，就将自己关进了办公室。基地里有几人的备用素体，所以这并没有花费太久。
“战术人形VECTOR，你就是指挥官吗？我们好好相处吧。”不多时，VECTOR走进办公室报道，后面跟着眼圈泛红的PP90。BENNY在她导入结束时就已得知她表现得像是心智熔毁，但现在，依然感觉心中绞痛。这是他造的孽。
“我恨你，指挥官。”PP90只留下这一句。现在VECTOR的重置，意味着两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谊又一次回到原点，过去的记忆珍重地保藏在PP90心中，可对面的人形却再也不是了。VECTOR径直走出办公室时，她已经清晰地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