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杯 06 结局(张云雷同人文)(5)

“姐!”
小惠听她这样说，急得跳脚。
她不敢面对镜头，转头看了看手舞足蹈学佩琪跳舞的诺诺。
“小惠，你想救你丈夫，我也要救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可能用他的命来换阳阳，你也别怪我自私。”
另一只手机那头，却不是最应该听到这句话的那位。
小瑞联系留在河西的人。天高皇帝远，又没什么油水，一个个惫懒至极。晨阳跟丢了两三天，竟没一个人敢往上报，只私下里四处找。
暂时顾不上处置他们，先回复晨雨，多关注些视频里的细节，尽量找到能暴露位置的信息。现在车票机票都是实名制，没有查到晨阳的信息，那说明他们并没有走太远。
临近乡县她都很熟，只是好几年没回去，不知道新的规划如何。
没有车声，倒隐隐有牛叫。她走的时候，没听说家附近哪有农场。适合放牛的大片野地不少，一个个去找却太慢了。
镜头逆光，墙上砌得水泥剥落露出红砖墙、一面有窗，很像是旧式的厂房。
没等发现更多线索，对面已没了耐心。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要是太客气，也对不起您这大义灭亲的一片痴心。”
手里的钢管随话音一道落下，头尾都开了刃，和刀片没区别，能隔着衣服硬生生刮下一层皮。
晨雨没敢把目光聚焦在阳阳身上，只当自己听不见哭喊声和肆意的嘲笑，一点一点观察背景画面。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镇定，仿佛被折磨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木偶人。
晨阳的第二根手指被砍下来放在镜头前展示，下意识瞟了一眼，顿时只觉得反胃。
她做不到！她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人打死！她愿意用自己去换阳阳，愿意用自己去换张云雷，却不能在他们两个之间做出选择。
“别哭了！”
突然冲着镜头那头的小惠吼了一句，两边瞬间安静下来，连诺诺也被吓一跳，阿姨赶紧把她抱去院子里。
晨阳瘫坐在椅子上，看得见胸口的起伏。身上的血顺着椅子腿流下去，在地上凝成一滩。
小惠被人拦在不远处，穿着件长裙，因为颜色很深，她一直没注意到原来裙摆处还有一层网纱，服帖的罩在衬裙上，像是浸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