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往(3)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一个不大的箱子，多的吓人的口粮做佣金...”
“...没有办法，如果不接，我们现有的口粮撑不过后天。这个匿名货主事前付半款做定金的条件让我无法拒绝。”
“...我明白了。”
“这件事情便定下了。45明天可以到吗？”
“可以，指挥官。”
“行。你先去休息吧。”
 随着轻轻的关门声，ZAS离开了指挥室。
 “所以——”我转过身，看着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的人形， “Mk17小姐，我们可以聊一聊了吗？”
 “当然可以。”她一笑，“另外，叫我17就可以。”
 “我记得你曾是侠盗先生的副官？”
 “……正是。”
 我忽然觉得我像在审讯，但我的确有太多东西想知道了。

 “在那次行动之后，你回到了IOP？”
 “准确地说，回到了16Lab。更准确的说，我已经死于与要塞守军的激战中了。”
 “死？”
 “是的，那时军方占领格里芬后删掉了一部分人形的心智备份——没来得及全删，但这已令我的大部分战友再也没有了复生的机会，其他人一直到格里芬被肢解也没有再被制造出来……毕竟脱离了侠盗先生的统率，绝大部分的我们都只是几乎毫无价值的早期二代人形而已。”
 她看起来很平淡，平淡到有些麻木。
 “然后……只有你回到了16Lab，被帕斯卡藏起来了？”
 “其中有不少说书人爱听的细节，不过大概是这样。”
 “但是我并不觉得你是毫无价值的早期二代人形。”
 “哈哈，那指挥官觉得我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