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与石油的灵魂交换(4)

nighty的触手轻轻颤了颤，缓缓缠住cross的手，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这时那一记不知从哪发出的“咕――”声显得特别引人侧目。
nighty的头低的更低了。
cross笑了笑，将手伸向nighty，“那……你叫nighty是吗？……要和我一起吃早饭吗？”
nighty点了点头，任凭cross牵着自己，走出了房间。
chara：得，我就是个多余的
……
nightmare近乎僵硬地转过头，尽可能平静，不让自己的表情出现一丝异样。
那个金色的小守护者站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嘴角还留有不知道从哪沾上的蛋糕渣。甜腻腻的奶油味引得nightmare皱了皱眉。
“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dream突然看到了什么，绕到它身前，一把捧住他的脸，一双金色的眸子死盯着nightmare的眼睛，露出了十分惊讶与慌乱的表情，nightmare看着他的表情，一半愉悦，一半烦躁。

愉悦很好理解，但烦躁……他自己完全不能理解了……
nightmare皱了皱眉头，微偏过头，躲开dream那担忧的眼神。“啊？没事啊。”
“什么叫没事啊！哥哥你眼睛变成松石绿色了！是怎么回事啊……哥哥还看得见dream吗？！”dream急得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nightmare没由来一阵心疼，他下意识伸手，想抱住他，但半空中又停下了，似想到了什么，他合上了眸子，露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微笑，才轻轻抱住了他，轻声安慰着。
……很熟练哦……不管多么难过，多么痛苦，都露出微笑，告诉这个弟弟，没事的……这事做过太多次了……没什么难的……
nightmare闭紧的眼中有一丝凄凉……他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不是早就放下了吗？这算什么？难道这样就轻易动摇了他五百年来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