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赫同人文 我从恶龙手里救公主(4)

微波炉里立刻发起了光，牛奶在里面随着转动的托盘一起转呀转。
赛雷娅站在稍稍离微波炉远一点的地方，她盯着托盘，不知道在想什么。
“故事的结尾……”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嗯？”
“故事的结尾，是公主带着巨龙，逃到了另一个国家，“英勇”的王子为了掩护她们，和守卫们战成一团，最后壮烈“牺牲了，对吧？””那个女人接着说。她特地把“英勇”两字拉长了，显得表达这个字的同时又多了点讽刺的意味。
赛雷娅几乎全身都发起抖来（字面意思，她没有真的发抖），她知道伊芙利特的卧室并不隔音，自己跟小伊芙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全都被这女人听了去。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把“防卫科主任”跟实验体以童话故事的方式讲述“炎魔计划”的事告诉莱茵生命的高层，她只是抬起头，向着声源的方向看过去。
她看到了一只戴着圆框眼镜的黎博利坐在离她不远的一张桌子旁，手上甚至还拿着一份报告，一只手已化为鸟翼，软软的耷拉在一旁。
“奥利维亚，我……”
“别叫我奥利维亚。”
冷冰冰的。

赛雷娅语塞。
“赛雷娅，你是…出于自愿讲述这次童话故事的？”赫默的声音打着颤，似乎也不太确定。
双方无言的对峙着，在这微小的空间里，空气和时间好像都凝固了一样。
“叮——”微波炉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暗淡了下来，热牛奶已经好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赫默看着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可不确定实验体体内的不确定因素有没有高等智慧。”
赛雷娅叹了口气，端起热牛奶。
意料之中，在热牛奶过去之前，小伊芙已经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3.
赛雷娅在卫生间，自己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冰凉的脸，冰凉的手，冰凉的一切，强迫这个理性的瓦伊凡女士冷静了下来。
她走出卫生间的门。
“你现在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了吧？”赫默站在门口，批判的语气不置可否。
“你不是经常说吗，一切必须遵循应有的秩序，我不许任何人违背法则。”赫默的语气归于平淡。
“但是，现在呢，“计划”本就是禁忌，你现在还要把她拿出来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