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我兄弟是个娘儿们―35.请问您算老几？(2)

“唉……可能我和她就是有缘无分吧！”高旭听了陶阳的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更加伤感：“要是我能早点认识她就好了，看着她和您们那些师兄弟们相处，我真的挺羡慕的。”
陶阳没说话，抿了一口茶水，顺手把杯子放在了桌儿上。
“陶老师，虽然小野她……她甩了我了，可是我不想因为我和她的事儿，失去您这个朋友！”高旭脸上时常浮现的笑容又回来了，只是那张脸上有伤，笑容牵动着伤处，看起来有些勉强，不过这完全不影响他对着陶阳大发感慨：“这段时间，有您的指导，我真的受益良多！说实话，我都想拜您为师了，就是怕您嫌我笨。陶……”
“拜我？”陶阳开口截住他的话，晶亮的眼睛锁定高旭的脸上，慢悠悠地接着说：“那可使不得，我这点儿斤两自己还是清楚的。你要是有心，要不……我帮你引见引见我师父？”
“郭老师？真的吗？”高旭惊喜得嗓门都高了，一双眼睛也亮了起来，嘴上却还客套着：“这……这能行吗？我这嗓子和条件，郭老师怕是看不上我的。”

“没事儿，我师父这边儿要是不行，我再帮你找找别人。”陶阳看着那人喜不自胜的样子，在心里啐了他一口，嘴上则不紧不慢地说：“过些日子我要去杭州拜望赵麟童赵先生，干脆引见你直接拜了赵先生吧！”
“这……您……陶……”陶阳的话一出口，高旭也觉出了不对劲儿，可看陶阳依旧是那副温润模样，全不像是在调侃他，一时有些不解：“陶老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答应跟慕野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些个吗？”陶阳站起身，又把杯子握在手里，脸上的笑容没了，话也冷了下了：“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有点儿护短儿。慕野是我兄弟，以前你是她男朋友，我看她面子上拿你当个熟人。现在，请问您算老几啊？”
“……”
高旭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的麒麟剧社，只知道自己这脸是丢到家了。原以为陶阳性子好，不像那个假小子慕野和她那帮狐朋狗友一样难搞，高旭还想着要跟陶阳搞好关系，最好经过他能结识些戏曲界里有头脸儿的人物，为自己以后铺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