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界的道歉 港区的日常（三十八）(3)

“在1月8日那天，你被世界抛弃了。”
信天翁停下手上的活，传来刀掉到地毯上的声音。
“唔……我的生日。”信天翁把手放在心脏前。
“你一定很讨厌我的所作所为吧，很抱歉没能给你带来幸福……”
信天翁还是解开了绳子，把被子盖在黑暗界身上，坐在床边用手捏着她的脸。
“嗨……”信天翁叹气，“好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记不起来。”
“指挥官……”黑暗界小声说道。
“嗯?”
“你付出了许多却没有收获，这值得吗?即使你觉得为他们付出就能心安理得。”
信天翁沉默了很久。
“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也不应该知道太多。”
“嗯……因为当时只有他们对我好，我就把心里的空间全给了他们，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蜷缩的地方。现在倒是明白了，我把他们当宝物护着，无限包容他们，他们也就把我当个时间廉价请喝星巴克的无情机器人，可是总不能撕破嘴皮吧。……”

“指挥官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是啊……所以……总有一天我和他们要决裂的。还是你们最好了啊。”
“我做了很多……”黑暗界嘀嘀咕咕地说。
“怕什么，我又没有生气，只不过有点……呃，”信天翁摸摸黑暗界的头，“有点不爽而已。”
“对不起……”
……二人沉默一阵
（未过审中间的全删了）
“滴滴滴!”闹钟响起。
“啾……指挥官感受到幸福了吗？”
“嗯……还是只有无限地接近死亡才能感受到的幸福!”
“那每天晚上都来找指挥官了。”黑暗界蹭蹭信天翁的脸颊。
“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