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X舰长】姬和不和(5)

“我知道……”
……
旭日初升，阳光洒在了神州大地上。洒在了这个鲜血染红白衣的青年身上。村民们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坐起身，松开了怀中的上仙。
尽管已经是浑身伤痕，但他脸上却是带着柔和的笑容。
微风吹拂这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安静……安静……
上仙跪坐在剑常身前，和他额头贴着额头，哽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没有当时说要带着你……就不会发生……”她的眼泪混合着剑常的献血渗入大地……渗入这病入膏肓的大地。
剑常和上仙十指相扣，虚弱却温柔的说:“我没有救世的想法……愿意跟着你降妖除魔……只是因为我想待在你的身边而已……不管怎么样……我都只想……待在你的身边……”
他说出了一直藏在心中，一直想要对那个走在自己身前的仙人说出的话……伴随着停止的心跳，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气息……眼中最后的一丝光芒。
不如菩提树下，割肉喂鹰。
不如剃度出家，斩断七情。
不如别相逢，不如别相遇。

不如万劫不复，了断性命。
不如日照大地无天下四季。
都不如……
都不如陪着你。
“啊啊啊——————”
那是比穿过天空的飞鸟还要凄凌的哭喊。朝着远方刺去，却无人听到的哭喊。守护神州的仙人却守不住怀中自己心爱的人。
……
和那天一样，肆虐的崩坏兽、地狱般的惨状、疯狂的村民还有倒在她面前，倒在树下的他。还有什么也没能做到的她。
“求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符华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几乎是哀求般的哽咽道。
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个青年是不是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坠入轮回？是不是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以命相搏？
不如就这样算了？不如放他自由？不如让一切都当是梦？
不如别相逢……不如别相遇……
可她舍得吗？从千百年前开始她就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她究竟舍得吗？舍得他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去吗？这种自私的想法，究竟正确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