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女孩最好的命（十四）栾凤姐儿(2)

栾云平开着车，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芷澜聊闲天：“今天都干什么了？”
芷澜“哦”了一声，说：“我……我今天看了你桌上的那本《红楼梦》。”
“是吗？看了哪一回呀？”
芷澜心里有事憋着问栾云平，于是故意把话题往上引：“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哦？”栾云平似乎来了兴致，“是从头看的，还是故意挑了这一回？”
“我爱看管家理事的章节，我还挑着看了判冤诀狱平儿行权。”
“你对管理学很感兴趣？”
“还行吧，我就是佩服能把小事、琐事都梳理得井井有条的人。”
“这么说，《红楼梦》里，你最喜欢探春和王熙凤？”
芷澜笑了：“我最喜欢我栾哥。”
栾云平也被逗笑了，拿食指去刮芷澜的小鼻子。忽想起白天的事情，栾云平问：“今儿个吓着你没？”
“没有。”芷澜摇摇头说，“三天两头就闹一回，不是针少了就是线短了，他们也不嫌累得慌。”
栾云平叹了口气：“这里边儿，水深着呢，你不懂。以后你要听话，乖乖在我办公室待着。好好待着还有这事儿呢，出了门不定遇上什么麻烦。”

芷澜怎么会不懂。记得前世看过一段郭德纲的采访，郭老师无奈地说，他自己一个人火了不能救活相声，得想法子让大家都火了，才能给相声挣到出路。可是当年没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徒弟，只能把后台有的人先捧起来，这些人中良莠不齐，有的人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东西，但是你没有办法，还是要捧起他来，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作妖。
沉默了一会儿，栾云平忽然问：“今天这事儿，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芷澜一惊，心想明明是自己好奇栾云平的处置，故意想套话，怎么他还问上自己了呢？
“啊？这……您怎么问我呢？”
“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咱们就是闲聊天儿，没事儿的。”
芷澜苦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着，罚或者不罚他，都是错的。”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呢？”
芷澜沉吟道：“唔……反正还有师父呢，真解决不了了，就交给师父去想主意吧。”
栾云平乐了：“净瞎说，凡事都让师父做主，那还要我干什么用。”
芷澜再也按捺不住八卦之心，问：“那您怎么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