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民国向】《沉沦》（主十卷，立风绒，炸飒）（21）(3)

卷儿微微敛眉，他至今仍然难以相信、或者说不想看到绒绒将会亲手杀掉他的爱人。
“你不用参与。”言下之意就是卷儿不用知道。
“若我成功，军统必将大乱，届时十辰于必定趁乱揽过大权，而你隐藏好身份，之后或许可以派上用场；若我失败，你如果毫不知情，这件事也不会牵连于你。这是我的考虑。”
见卷儿仍然有些不甘心，绒绒解释道。
“······”
华绒绒，在你上报这个充满危险的计划之时，你又可曾考虑过自己的死活？
“华立风对你来说是什么？”
半晌的沉默后，连卷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同华立风的感情都是假的？为了任务把自己赔进去？
绒绒，你不是那种人。”
卷儿说得略微有些义愤填膺，说出来之后又感到无端的后悔，他又有什么资格，又能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别人呢？

“那不重要。”
绒绒出奇的冷静。
卷儿看向绒绒的眼神无比复杂。
不重要？什么不重要？
是华立风不重要？
还是他对华立风的爱不重要？
如果绒绒是爱着华立风的，他敬佩他的大公无私；如果绒绒从未爱过华立风，他惊叹他的冷酷无情。
但是无论如何，卷儿都不希望在自己身上看到一丝他的影子。
“绒副官？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组织里的人都叫我绒绒。
那你呢？还是J吗？”
“叫我卷儿吧。”
绒绒闻言笑了，
“也是，卷儿是十辰于取的，
对你来说很重要，不是吗？”
“······”
卷儿没有回答。
“J，你不该爱上他的。”
见卷儿没有否认，绒绒的声音冷了下来。
尽管这句话卷儿已经在心中同自己说过很多次了，但是当自己的战友对自己说出来时，卷儿的神色还是黯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