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形的你》 第5章：ЧѲЦ needΔt FliOw（3）(6)

“哦，千叶大学，一流公立。看来是书香门第呢，一定能在潜移默化中让孩子获得学习的好习惯呢。”
两人针锋相对，而且这个卷发男还拿我做切口。
“不过末光同学似乎并没有对未来的规划呢，是要升学还是就业？”
“我……不知道。”
“末光同学，现在已经是高二的第二个学期了，高中已经过去一半，很快就要到大学招生季了，如果这时候还没有规划，那么到了高三只能仓促应战。然后失去主动权。如果你还没有规划的话，我建议你参加我们的就业培训，毕竟去一个差的私立大学浪费钱还不如早就业，为社会做些贡献。”
“这样蛮好的，”老妈把二郎腿收了起来，身体前倾，头发随重力下垂露出两只眼睛，这是她恐吓的架势，就像豹子弓起脊椎准备狩猎一样，“我愿意把亚闻这种对未来毫无规划的状态称之为‘有无限的可能性’，就像一块泥胚，可以适应各种容器。而你想要的那些有人生规划的学生，只不过是一只碗，一只杯子，用来盛放你们那些‘有的没的的理想’。你知道吗，如何画一个圆让它面积最大？”
卷发男没有回答，因为这是陷阱题。

“那就是让他别封口，和我一样。”
“一个不封口的圆只是一条线，他的面积是零。”
“你只是在乎学校的升学率吧？升学率高了你们也有一份功劳？真是可悲呢，没有想过怎么帮学生实现梦想，反而在想着如果去掉差生，留下优生。这些学生是农作物吗，去劣种留良种然后三年一收？”
“没错，这些学生就是需要精心栽培的农作物。”
这话毫不遮掩的连我妈都有些吃惊。
“好了好了，大家消消气，都是为了孩子好。”诺夫老师赶紧出来打圆场，“亚闻妈妈一会儿还有工作吧？快点去吧快点去吧，我还等看您的新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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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老妈。”
“为什么道歉?念书不好是家族遗传的。”
“你们两个人算是念书不好吗？不会给人一种妄自菲薄的感觉吗？”
“你随便考一所专门学校学历都比我高，我可是高中学历。”
“那是因为你大学课程已经学完了才退学的。”
“一样的，你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人生道理都了解了。而小学、初中、高中，就是把那些道理都忘掉的过程。”